close
MI-BK803A_RATIN_NS_20110811182704c.jpg
fosa小評:
這禮拜在標準普爾調降美國公債評等後,全球股市大跌
先前美國QE1和QE2亂印鈔票時,大家對美國多有報怨
沒想到美國兩黨在協商舉債上限後,標準普爾突然降低評等
雖然降低評等很意外,畢竟以前財管時學到,美債等於無風險債卷
但看到全球股市大跌,我卻也不意外,只能說大家信心太脆弱
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急忙做出決定,但反應過後,股市還是會回到基本面的

而這次標準普爾也因此大受千夫所指
像央行也發表聲明,信評具主觀性,日本公債被調降後,舉債成本也並無明顯不利的影響
現在信評公司的信用受到很大的指責,包括08年金融風暴時也沒有提醒的作用
這篇也是《華爾街日報》整理過去信評公司對於倒債國家前一年的評等
也是在質疑信評公司的能力

但,信評公司就像氣象局一樣,雖然不準,卻是無可奈何的參考
(但我對台灣氣象局還蠻有好感的,畢竟台灣氣候要預測不容易啊)
各債務人對於各債卷還是只能參考信評公司的評等
不過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都太遠了,看戲就好吧

----
《華爾街日報》分析35年的數據發現﹐美國幾家主要評級公司過去對政府債務違約風險的預測並不準確。
標準普爾(Standard & Poor's Corp.)上週五將美國債務評級從AAA級下調至AA+級﹐凸顯了評級公司的一個關鍵作用:幫助投資者估量違約的可能性﹐以便他們能夠計算購買債券要求獲得的合理利率。

但數據發現﹐在給國債或曰“主權債務”評級的時候﹐它們給出的評級結果(最高為AAA﹐最低為CC)基本無助於預測一個國家的債務是否將會違約。在國債違約之前、投資者最需要指導的12個月內﹐評級公司尤其沒有做好本職工作。

比如在標準普爾1975年開始跟蹤的15例政府違約中﹐該公司在違約之前一年內給其中12個國家的評級為B級或更高。但標普說﹐歷史上B級國家在一年內違約的可能性平均只有2%。換句說話就是﹐這15例中有80%都被標普極大地低估一年違約的風險。

類似地﹐穆迪投資者服務公司(Moody's Investors Service)在違約之前一年內給予評級的13個國家當中﹐有11個被給予B級或更高評級。其中三個評級為Ba﹐這是穆迪對BB評級的稱謂﹐一年內違約概率為0.77%。

需要說明的是﹐它們給予主權債務的投資級評級(BBB級或更高)都經受了時間的檢驗。沒有哪個國家在持有AAA級、AA級甚至A級評級之後的15年之內違約。

而且評級公司聲稱﹐它們的評級體系是為了衡量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相對違約風險﹐而非實際的違約可能性﹐而它們的穩妥行動也有助於市場穩定。標普主權評級委員會主席錢伯斯(John Chambers)說﹐我們對市場起著穩定作用﹐如果人們只是依靠信用違約掉期(CDS)來設定風險溢價﹐就會像一只溜溜球一樣忽上忽下。

他說﹐總體上講﹐標普提供了一個可靠的潛在違約風險序列。

穆迪主權風險部門信用專員達格爾(Elena Duggar)說﹐其評級體系是一個相對排位系統﹐排位越低﹐違約風險越高。

但一位債券基金經理說﹐鑒於評級公司過去的成績﹐在波動市場中挑選投資產品的時候﹐它們的評級並不是可靠的指標。

資產管理公司Ashmore Investment Management研究負責人布斯(Jerome Booth)曾在發生主權違約的時候投資﹐他說﹐一旦危機很明顯的時候﹐大家都知道評級模型完全沒有用。

雖然過去對公司的評級是更好的違約預測指標﹐但評級公司時常受到違約債券持有人的批評。比如在安然(Enron Corp.)和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 Holdings Inc.)破產之前不久﹐穆迪和標普給它們的評級都是投資級。

穆迪信用政策集團高級副總裁艾默利(Ken Emery)說﹐在非金融公司評級和排名方面﹐我們的歷史表現一直很強﹐特別是在這次的衰退中。95%的違約公司在違約一年前都有著B1或更低的評級。

不過﹐評級機構也給了抵押貸款證券最高評級﹐幫助引發了泡沫﹐泡沫最終在2008年破裂。
人們一直較少注意評級公司對主權債務的評級。

現代主權債券評級業務誕生於上世紀70年代中期﹐當時對外國債務利息的稅務調整和債市的迅速增長使得有必要進行標準化的信用評級。

評級機構曾經有七家﹐但公司整合使評級機構縮減至標普、穆迪﹐還有遠遠排在第三的惠譽國際評級(Fitch Ratings)。債券發行人向評級機構付錢﹐請他們為債券評級。這些債券為華爾街銀行賺取了費用﹐增大了投資者對收益率比以往更高的債務的需求。評級機構會分析一系列經濟、貨幣、財政和政治數據點﹐以便確定其評級。

為使給出的評級擁有他們所稱的“穩定性”﹐評級機構往往會重點考察變化緩慢的靜態指標﹐比如經常項目餘額。投資管理公司Western Asset Management Company分析師阿巴德(Robert Abbad)說﹐問題是﹐在確定有違約風險的國家是否會真的違約方面﹐銀行存款流和政治情緒等動態指標更為重要。該公司管理著350億美元的新興市場債務投資組合。

這種錯位使評級體系在評級為BB或更低的高收益主權債務方面出現了空白。在穆迪和標普分析的國家中﹐BB及更低評級的國家分別佔了39%和28%。

舉例來講﹐2001年1月﹐巴西和阿根廷的評級都是BB-﹐當時兩國都在經歷巨大的政治變革。一年後﹐阿根廷債務違約﹐而巴西則剛剛開始一場歷時10年的經濟復蘇。

在厄瓜多爾違約的前一年﹐標普和穆迪都將該國的評級從CCC上調到了B。原因是評級機構沒能考慮到厄瓜多爾總統的當選﹔這位總統認為上一屆政府造成的債務是不合法的。

歷史上﹐在一只國債違約前﹐債市對該國債的風險溢價要高於評級公司給出的溢價﹐正因為如此﹐投資者更多的依靠債券收益率來補償違約風險。

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的一份報告說﹐2008年厄瓜多爾違約七個月前﹐該國國債收益率較美國國債高出約9個百分點。這一收益率水平通常暗示風險水平達到了CCC評級。

直到厄瓜多爾違約一個月前﹐標普才真正將厄瓜多爾主權信用評級下調至CCC。標普的錢伯斯說﹐有人說我們行動太快﹐有人說我們行動太慢﹐你不能讓兩邊都滿意。

鑒於歐洲正在持續的主權債務危機﹐以及一直堅持的規矩被打破的速度﹐評級體系的缺點看來再次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阿巴德說﹐在歐洲﹐人們很高興評級沒變。評級機構是否真的能夠質疑麻煩會如何體現出來?

Matt Wirz

評級公司未能預見歷史上的主權違約

----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fos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